没想到你还能醒来,我以为我下手已经够重了

等到我们坐下来之后女孩端了两杯开水来放在桌子上还给我们每个人找来一条毛巾让我们擦干,宫夜熙一遍擦着我的头发一遍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住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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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宫夜熙,应该说是从看到宫夜熙的第一眼起就没有离开过,一直都是处于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状态,也不知道宫夜熙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就这样给她看。

回答宫夜熙的问题之前女孩从腰间掏出一块檀香木的木牌给我们看:“我叫美子,我父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外婆把这个东西交给我之后也离开了。”

我没有去看可是人家宫夜熙好事地凑过去看,然后两个人干脆就聊到一块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小方桌前。

天黑的时候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离开小木屋之前我很有出息地跟宫夜熙要了他的手机,他问我去哪里的时候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上厕所!”

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宫夜熙的脸色难看了半会,我不理会他赌气跑出小木屋,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很久,只是路面还是湿漉漉的,一路跑来泥水溅了我一身。

一股脑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伸出手抹抹眼泪,在心底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理宫夜熙这个大混蛋了。

北极星被乌云遮的看不到一点点光线,我摸黑一个人走在树林里,背后凉的可怕冷飕飕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宫夜熙,如果这个时候他在我身边就好了。

脚踝还是会隐隐作痛,真是的,赌气跑出来为什么忘记了我还是个病人呢,早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大半夜地在山里走,我真是纯属神经加白痴。

“韩小诺。。。。”我扶着一棵树以大姨妈的姿态韵味十足地站在树下,突然听到宫夜熙的声音,心里狠狠地难过了一番,闭嘴不言不语,继续一个人站着。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束刺眼的光线迷离了我的视线,好不容易能看清眼前的人了,还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罢了,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摸摸脑袋吃痛地叫出声来不是很大,刚好眼前的这个人能听得到而已,她上前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什么也不说。

“怎么是你,我怎么在这里,昨天打晕我的那个人是你对不对?”我晃着脑袋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可是美子上前来不轻不痒地推了我一把。

“没想到你还能醒来,我以为我下手已经够重了。”她少了我初见她时候的哪种清纯天真,狭长的眉眼似乎被着重描画了一番,处处生艳。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才刚刚认识我哪里招惹你了吗,我可只记得从进门到我出门一直都是宫夜熙在和你说话。”我靠在墙上懒洋洋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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