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集 没有趟不过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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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入口 外 夜

张宇轩驾驶轿车,来到了高速公路入口。

张宇轩一边开车,一边思考。

缓缓的,张宇轩将车停在了路边。

车内,张宇轩拍了拍头,掉转车头,开着导航仪,向城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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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拐角 外 夜

张宇轩开着车,来到了街道拐角的入口处,抬头望了望路边的监控。

张宇轩摇摇头,继续向前开去。

来到事发地段,张宇轩缓慢的开着车,观察着,思考着。

【画面一:董舒雅驾驶轿车,打着电话。公路上,猴子行人横穿马路,与董舒雅的车侧面相撞……

【画面二:董舒雅:啊,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该不会出人命了吧?(哭腔)宇轩,我撞死人了。

【画面三:董舒雅下了车,俯身试探猴子鼻息……董舒雅身后,一个黑影悄悄过来。董舒雅猛然转身,却被重重的打了一棍子……

张宇轩下了车,向路中间走去。

一辆车急速驶来,差点撞上的张宇轩。

司机:(急刹车)喂、喂……你、你,想害死我啊?

张宇轩:对不起,对不起。

司机:蛇精……病!

张宇轩苦笑,继续在公路中间观察着。

张宇轩观察了一会儿,向前方看了一阵儿,想了想,上车向前方开去。

车子来到拐角出口,张宇轩望了望窗外的监控,苦笑。

张宇轩:尼玛,坏的真是时候。

张宇轩加大油门,迅速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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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公路 外 夜

张宇轩开着车,行驶在郊区公路上。

车内,张宇轩一边观察窗外状况,一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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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急诊室 内 夜

董富海坐在椅子上。

护士用棉签擦拭董富海嘴里、鼻子里的血渍,以及脸上的红肿部位。

董富海:哎哟,哎哟,你轻点儿,哎轻点儿……

两个马仔,站在急诊室门口,互相看着。

护士转身去拿药水,董富海直起身来。

董富海:你、你们俩,谁他妈打我的,都看不清楚吗?

马仔甲:没、没看清楚。

董富海:你眼瞎啦?蠢货!

马仔乙:(嘟囔)你不也……没、没看见清楚吗?

董富海:你说什么?

马仔乙:没说什么。

护士:叫什么,还治不治了?

董富海:治,治。

护士给董富海涂了药水,把董富海整成了大花脸,

俩马仔见了,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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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客厅 外 晨

杨枝琼在厨房忙碌着。姥姥在窗台下打坐。

何玉姝从楼上下楼,打开电视,跟着学“广场舞”。

董羽西开门进来,一脸急切,劈头就问。

董羽西:妈,我爸呢?

何玉姝:去新加坡了。什么事找他?

董羽西:新加坡?唉,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

何玉姝:你这孩子,你爸去问起?是公司的年度安排。什么早不去晚不去的?

董羽西:(急)哎妈……

董羽西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何玉姝:怎么啦儿子?

董羽西:没、没什么。我还有事儿,不跟你说了。

董羽西说完,转身上楼去了。

何玉姝停下手里的比划,望着儿子的背影。

何玉姝:怎么的啦?一晚未归,是不是又惹事了?

何玉姝没有多想,继续跟着电视机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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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库大坝 外 晨

张宇轩驶车来到水库大坝上。

张宇轩想了想,停了车,走下来,站在大坝上四处张望。

张宇轩张望了一会儿,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起大坝上的轮胎印。

张宇轩沿着轮胎印迹,向前搜索起来。

张宇轩看到轮胎印迹,滑向了水里,一下子激动起来。

张宇轩十分痛苦的望去着水面。

张宇轩:(悲凉)不要啊,舒雅……

水面微波粼粼,静而无声。

张宇轩:(大叫)舒雅,舒雅,你在哪儿啊,舒雅!

张宇轩两眼含泪,缓缓掏出电话,拨打“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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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库大坝 外 日

【字幕:十八小时前

豹子在大坝上,焦急的看着大坝前面的那片树林。

豹子手机响了,他看也没看就接听起来。

豹子:富哥……啊?……还没呢……什么?只把车子推到水里……好,好,我明白了。

豹子挂完手机,踢了车子一脚。

豹子:妈的。差点整脱了老子的1000万!

远远的,壮汉和猴子把董舒雅追回来,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豹子:……幸好这丫的跑了。

董舒雅:(瞪眼)嗯,嗯喃,嗯嗯,嗯!

豹子:嗯什么嗯。你现在,就是菜板上的鱼,板都板不脱了。

董舒雅:(挣扎)嗯,嗯喃,嗯嗯,嗯!

豹子:去,把车子推水里去。

壮汉:不、不推她了?

豹子:你蠢啊,老子钱还没有要到。推什么推?

猴子:就是,真蠢。

壮汉:你找死……

豹子:别吵了,赶紧推!

壮汉和猴子过去,把车往水库里推。

董舒雅见了,转身又跑了。

豹子见了急了,转身追了过去。

豹子:站住,给老子站住!

壮汉和猴子见了,不知是推车呢,还是追人,很是犹豫。

豹子:把车子推下去了,赶紧跟老子追!

壮汉和猴子点点头,使劲将推下车子了水库。

壮汉和猴子望着水库里的车,笑了。

见豹子和董舒雅已经跑远了,赶紧追了过去。

壮汉和猴子:我的钱,等等我,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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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 内 日

董舒雅拼命的往前跑,豹子、壮汉和猴子在后面追。

董舒雅跑进了一片树林,由于手还被绑着,跑动速度不快。

豹子平时缺少锻炼,跑起来也很吃力,跑不了几步便气喘吁吁了。

豹子:你站住,你站住……哎呀妈呀,累死老子了……(对壮汉和猴子)你、你俩,赶紧给我……追!

壮汉和猴子:(也跑得气喘吁吁的)追、追!

董舒雅继续奋力往前跑着,突然被枯树枝拌倒了。

豹子见了,嘻嘻一笑,接力跑了过来。

董舒雅见了,奋力一滚,顺势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跑。

豹子:你、你,你站住!(对壮汉和猴子)赶紧追啊,你们不想要钱了?前面跑的,是你们的一百万!一百万!!

壮汉听了,兴奋异常。

壮汉:哎哎,来啦来啦,我的一百万,你别想跑……我看你往哪儿跑。

壮汉从旁边去包抄董舒雅。

猴子喘着粗气,跟在豹子后面追。

董舒雅全力奔跑,与豹子的距离越灭越远,董舒雅暗暗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向前奔跑。

董舒雅被什么东西猛然一击,瞬间昏了过去……

【黑屏……

董舒雅被蒙着头,绑住了手脚步,被绑在一棵大树下。

壮汉和猴子,一边一个,站着看护着。

豹子边打手机边向树林外进去。

猴子:哎哟,这都一天没见食了,肚子都饿成吐鲁番盆地了,哎呀。

壮汉:就你饿,我这,不也饿着吗?

猴子:你饿?你再饿,身上的肥膘也能抵挡一阵儿。你看我,本来就是排骨了,眼见就成木乃伊你忍心吗你?

壮汉:饿就忍着吧。这渴……

猴子:不许说渴!…哎呀我这渴,渴死啦!

猴子蹲在了地上。

董舒雅也渴了,动了动嘴,“嗯嗯嗯”的叫着。

壮汉:别嗯嗯,你越是嗯嗯,老子越是渴!

壮汉:别吵。再吵,打晕你!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壮汉举手要打,猴子拦住了他。

猴子:别,别。你打的不是她,是钱。钱能随便打吗?

壮汉:这……

猴子:我妈说,你不善待钱,钱就不善待你。

壮汉收起了手,半信半疑的站在了一边。

猴子:真他妈渴。老板他,是不是找水去了?

壮汉:找水?

猴子:我去看看?

壮汉:嗯?去吧。给我弄点水来。

猴子:那我去,找水去了?

壮汉:去吧。

猴子拔腿往树林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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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 外 日

树林外,两条交叉的简易公路,分四个方向延伸而去。

其中一条公路上,停了一辆轿车。

豹子边走边打电话,从树林里出来,转过山坳,看见了山地交叉公路和公路上的车,满意惊喜。

豹子:啊啊,我看见车了……什么?要改妆……怕监控拍照?……好、好……我明白了……

豹子边打电话边向轿车走去。

豹子:……走乡村公路去西郊……哎,不在东郊了吗?……好好,听您的,去西郊……

猴子跑出了树林,见到了豹子,惊喜地叫喊起来。

猴子:哎哎,老板,老板……

豹子先是吃了一惊,警觉的躲在草丛里,回头见是猴子,站了出来。

豹子:麻杆儿,你他妈不在那儿看着你的钱,跑、跑出来干、干什么?

猴子:出、出来,找点水喝。

豹子:不用找了,车上有水。

猴子:车?车不是推进水库了吗?(看见车了)哇,老板,你真有两下子,还备着一辆车呢。

豹子:去,吃的喝的,都拿点过来。

猴子:好呢。

猴子撒欢儿似的跑向轿车,去拉车的后备箱,却是关着的。

豹子掏出遥控钥匙摁了一下,猴子把后备箱打开了。

猴子:哇,全是吃的喝的。

猴子动手就搬。

豹子:少拿点儿。

猴子:好呢。

猴子拿出一些食物、瓶装水,走了过来。

豹子拿起一瓶水,先喝了起来,猴子见了,也喝了起来。

喝够了,俩人一前一后往树林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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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 内 日

壮汉一手抹着嘴唇一手揉着肚子,眼巴巴地望着树林外。

豹子和猴子出现了,壮汉兴奋起来。

猴子先跑了过来,将吃的喝的往地下一丢。

猴子:多着呢,够好几天的。

壮汉见了,拿起一瓶水喝了起来。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猴子见了,拿起水,准备给董舒雅喝。

豹子:先让她渴着,免得喝好了,有劲又跑了。

猴子:绑着呢,跑不了。再、再说,她是咱们的钱、钱呢。不能出毛病。

壮汉听了,也“嗯嗯”着使劲点头。

豹子想了想,没有吱声,转过身去。

猴子笑了,赶紧开了一瓶水,取下董舒雅的嘴上胶带,给董舒雅喂水。

董舒雅:我不喝,渴死了也不喝。你们这帮坏蛋、强盗、匪徒、抢劫犯、流氓、垃圾……

猴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壮汉:再叫,再叫,打晕你。

董舒雅:打晕了也不喝!

豹子:我求财,你保命,各取所需。我劝你好好配合,免得受皮肉之苦。

董舒雅:(想了想)我喝!

猴子笑了,给董舒雅喂水。

董舒雅不习惯的喝着。

豹子把食品袋扔了了过来。

豹子:赶紧吃,吃了就走。

猴子:去哪儿?

豹子:闭上你的鸟嘴。

猴子缩了缩头,拿起食品袋,取了个小面包剥开,递向董舒雅。

董舒雅:(眼珠直转)给我解开。

猴子犹豫了,回头望着豹子。

豹子:不能解。

壮汉:对,不能解。

猴子对着董舒雅摇头。

董舒雅:我要上卫生间。

豹子:切,董大小姐,你看清楚了。这、这儿?有卫生间吗?

董舒雅:嗬,你知道我姓董啊?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你就乖乖的把我放了。要钱是吧?多少啊?我跟我爸说一声,分分钟打给你就是了,

猴子:哎哎,这个好。我,一百万。

壮汉和:我,也是一百万。

董舒雅:(惊讶)一百万,抢劫啊你们?

豹子:不是抢劫,是绑架!

壮汉和猴子:对、对。绑架,绑架。

董舒雅:给我解开!

豹子想了想,示意猴子给董舒雅解开绳子。

豹子:你别想跑了。就你哪身子板,怎么跑,都会抓回来。

董舒雅:(不服)哼!

猴子给董舒雅解开了手脚和树上的绳子。

董舒雅假装活动手脚,偷偷地将手腕上的小叶檀香手串取下来,丢在了草丛里。

董舒雅站起来,向树林深处走去。

豹子给壮汉和猴子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跟上去。

猴子:这……

豹子:你不跟着钱,钱钱就跑啦。

壮汉和猴子:哦。

董舒雅:不许跟着!

豹子:放心吧你,我们劫财不劫色,只在周边守着。

董舒雅想了想,钻进了一片草丛。

豹子、壮汉和猴子,背对着草丛,分三个方向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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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公路 外 日

豹子戴着眼框和帽子,驾驶轿车,行驶在乡村简易上。

后排座上,董舒雅被绑着手脚,封住嘴蒙着眼,壮汉和猴子一左一右守着她。

豹子一连驾车一连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情况,脸上满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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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街道 外 日

董富海驾驶着他的轿车,行驶在尚城大街上、

车内,董富海带着蓝牙耳机,听着曲子,得意洋洋的笑着。

董富海:你们到地方了吗?……什么?都走了几个小时了,还没走到?……好,到了就老子打电话过来……还有,打电话的时候,避开他们,别让他们听到我们的电话内容!

董富海猛的拍了一下方向,关掉蓝牙,一脸气呼呼的样子。

董富海:妈的,从城北到城南,磨叽了五个小时,还他妈的没有磨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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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公路 外 日

豹子换了衣服,戴帽子和眼睛,开着车,沿着山间简易公路,费劲的向上爬着。

车内,后排座位上,壮汉和猴子都在打瞌睡,董舒雅被套着头,也没有动静。

豹子放下手机,哈欠连天。

豹子:催催催,就知道催。一点儿也不体谅,我们是多么辛苦!

猴子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豹子,没有吱声。

豹子开着轿车,继续沿着公路,往山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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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果园 外 日

豹子将车开到一片果园里,停在了一间果农看护果园的小屋前。

豹子下了车,东看看,西看看,一脸的茫然。

豹子:他妈的,就这么P大个地儿?

壮汉和猴子也下了车,围在豹子左右。

壮汉:这、这屋子,就是我们,要呆、呆的地方?

豹子:废什么话?难道给你住宾馆?

壮汉:这、这也太差劲了吧?

猴子:为了钱嘛,差就差点儿。总比我天天睡的桥洞强多了。

壮汉:你……

豹子:把她押下来!

壮汉和猴子:好呢。

壮汉和猴子跑向轿车,把董舒雅拉了下来。

董舒雅依然是被蒙着脸,胶着嘴,绑了用脚。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豹子:叫,叫,叫。在这儿,鬼都没有一个。你叫破天,也没用。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豹子不再理她,示意把她推进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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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小屋 内 日

豹子走进小屋,见里面只有一张小床,两把木椅子、一些盒盒碗碗等杂物。

小床上有一些简单的被褥,床边的墙上坠下来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的下端是一只手扣和一把铁锁,锁上还吊着钥匙。

门边有两把木椅子,椅子上各有一件军大衣。

豹子:呵呵呵,富哥的安排,还挺周详啊。我睡小床,他俩椅子,(思考)她呢?

手机响了,豹子一看,是“董富海”打来的,赶关上铁门,接听起电话来。

豹子:哎富哥,我们已经是到了……哦,刚到,还没安排呢……好好,您说……啊,木床是她的,椅子是他俩的……(笑)好好,我明白了,明白了。

豹子笑嘻嘻的挂完电话,打开铁门,对着壮汉和猴子叫喊起来。

豹子:哎你俩,把她带进来。

壮汉和猴子押着董舒雅走了过来。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壮汉:(打量)这么小,怎么住下四个人啊?

猴子:嘻嘻,不赖嘛,还有床呐。

豹子:少想美事。床是她的,你俩,睡屋外。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壮汉:屋外,屋外怎么睡?

豹子:诺。

壮汉:就这……椅子,……大、大衣?

豹子:(扬手)你想咋样?老子还没地儿睡呢?

猴子:嘿嘿,有件大衣,可以呢可以呢。

豹子:就是,你看别人猴子,知道为了钱,钱知道吗?吃点苦不管什么?你呢,要吃要喝要福利?你这样的打工仔,哪个老板聘你?要不我现在(停顿)……直接把你解聘啰!

壮汉:……那好嘛,睡过外头就睡外头嘛。

豹子:睡外头,跟老子站岗,放哨!

壮汉和猴子:对,对,站岗,放哨!

豹子:猴子,把董小姐弄过去,把手给扣上了,把绳子了。

猴子:好嘞。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猴子:我说大小姐,你就乖乖的听话,该吃吃,该睡睡,我也不为难你。听话,啊?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猴子:走嘛,听话。

猴子推着董舒雅,来到床边,将链上的卡扣,扣在董舒雅的手腕上,才将手上绳子解开。

猴子拿掉了董舒雅的面罩,董舒雅侧着脸,避开手机的强光,适应当屋内的环境。

董舒雅适应了片刻,立即撕扯嘴上的胶布,大叫起来。

董舒雅:你是谁,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你们想干什么?

豹子:干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费心劳神顷了你,只为一个字,钱;两个字,钱钱;三个字,钱钱钱!对吧,哥俩儿?

壮汉和猴子:对,对。我们只为钱,为钱Y嘿。

豹子:行,你们仨,就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呆着,就等你那你亿万富翁老爸给我们钱了。

董舒雅:你、你们,是不是那个杂皮滚蛋董富海,叫你们干的?

豹子:董富海?哪个叫董富海?老子不认识。我只认识,给我们出钱的老板,他叫董乙甫!

董舒雅:放你你妈的屁!

豹子:耶耶?还骂人呢?(对壮汉)绑上绑上,把嘴封上,看你还给老子嘴臭!

董舒雅:你才嘴臭,你这个敲诈勒索、趁火打劫、坑蒙拐骗、卑鄙无耻的大坏蛋……

壮汉赶紧过来把董舒手绑上、嘴贴上了。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豹子:(喜)叫哇,骂呀,你怎么就会“嗯嗯嗯,嗯嗯”了!,你倒给我骂几声呀,小样儿,收拾不了你?

董舒雅:嗯,嗯喃,嗯嗯,嗯!

豹子:不管她了,你俩,去外面守着。

壮汉和猴子,搬着椅子,拿着大衣,跟在豹子后面,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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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果园 外 日

豹子走出到屋外,向轿车走去。

壮汉和猴子将椅子放在门边,不知所措。

豹子:把食物和水,都搬下来。

壮汉和猴子赶紧过去搬下食品和水。

壮汉:我们要在这儿,呆到什么时间啊?

豹子:什么时间拿到钱,就呆到什么时间!

壮汉:啊?

猴子:只要能拿到钱,呆多久都行。

壮汉:你……

豹子:不想呆是吧?不想呆,给老子滚!

壮汉:嘿嘿,想呆,想呆。

豹子:老子看你,老年痴呆。

猴子捂嘴想笑,壮汉扬手想打,猴子闪躲了。

豹子:给老子好好守着,不准去欺负她。要是她拼命,给老子谁都别想拿到一毛钱?听见没有?

壮汉和猴子:听见了。

豹子把铁链钥匙拿出来,壮汉准备去接。

豹子递过去,壮汉很是欣喜。

豹子将钥匙从壮汉身边过去,给了猴子。

壮汉有点尴尬,猴子惊喜。

豹子:(对壮汉)他脑子,比你好使。

壮汉干笑。

豹子:好好守着,老子下山去了。

豹子钻上车去,发动轿车,准备走了。

壮汉过去,拦住了车。

豹子:干什么?

壮汉比划了一个手机动作。

【特写】壮汉的手机放挡风玻璃下面。

豹子:手机不能给。滚开!

壮汉极不情愿的让开路,豹子驾车准备离去。

刚才开了几米远,豹子停下车,将头伸了出来。

豹子: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下山。否则,下一次,扣十万!

壮汉和猴子:啊?

豹子开着车,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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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小屋 内 日

董舒雅气呼呼坐在木板床上,想着心事。

董舒雅:(OS)妈的,看来真是遭绑架了。如果他们只为钱,这事还不算大。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算个事儿。问题是,真的只要钱这么简单吗?真的与董富海没有关系吗?宇轩知道我出事了,他会干什么呢?……唉,没有趟不过的河,也没有过不去的坎。真困啊……

想着想着,董舒雅歪倒在被褥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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