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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花过无痕

傅家不关心蓝月,不代表南宫昀等人不关心,尤其是在他当众声称自己是染花阁的人,从来没有人主动说明自己是染花阁的人。

但是苏墨已经第三次跟丢蓝月的,蓝月的武功不再他之下,甚至远远超过他,可是他也不刻意失踪,反倒是失踪一段时间,又出来,让自己跟着跑跑。不免让苏墨心里不舒服,他这是在戏弄自己一般。

现在,突然出现在苏墨不远处的某个男人,开始刻意缓了脚步。

“又这样!”苏墨气急败坏的看着突然出现又突然失踪的身影,非常气愤,待停下脚步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好。

“没那个能力,又何苦追着不放?我今日遛狗也遛得差不多了,你呢?”

突然由他身后传来一阵取笑的声音。

苏墨回头,果然看到了蓝色衣袍的蓝月,他脸上写满了松懈,眼神却是犀利如刺,任谁都知道他对被人跟踪非常不满。

“苏墨?”

蓝月嘴里呢喃出的两个字,竟然是他的名字,苏墨被吓到了,他为何会知晓她的名字。

“你知道我名字又如何?”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就像他知道他的名字,蓝月。

“不如何,只是好奇南宫昀那家伙究竟在担心什么?”

蓝月说着,脸上配合了生动的表情,似乎没有看到苏墨的脸黑了白了,“我不过是外出走走,也值得派你来?”

他知道自己身后的是南宫昀,所以肯定是知道南宫昀的身份的。

“苏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脱离南宫昀那个变态的掌控?”

话说这苏墨的个性不错,武功也是,把他收入染花阁,很有用处,不过他也知道以苏墨的个性是不会的答应。

果然,这蓝月不简单,只是,他这玩笑开的未免太过。苏墨一眼瞪回去,开玩笑,南宫可是他多年的兄弟,怎么会轻易断了,还跟他这个全身都神秘莫测的人走?

“你没有南宫昀那家伙好玩,”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蓝月不打算和他玩了,“回见。”

日后一定会再遇到他的,嘴边幅度愈发拉大,举步离开。

“你对景染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句话,蓝月停下脚步,暂时没有转身,不过一阵风过,蓝月已经在了苏墨身边,右手掐着苏墨的脖子,“离她远点。”

警告意味深长,苏墨想不出他为何动作这么快,平日,他不可能会被置于下风,现在,他之所以没有反抗,有胸口上立着一把看起来便是极为锋利的匕首,已经穿过衣料碰到了他的皮肤。

他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没有温度。

下一刻,蓝月收回手,匕首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留给苏墨一个背影。

他的武功真的是在他的之上,速度,力度拿捏的很适当。可是,景染,他竟然也在乎。这一点很奇怪。

染花阁或许真的与傅家有关系。

蓝月走的很快,已经不打算与他绕圈子,眨眼间就不见人影。苏墨也就讪讪的摸着鼻子走了。

回到南宫昀的住处,见自己屋子里的灯火通明,就知道他等候多时了,唉。

“怎么样?”

苏墨才打开门,好正以遐喝茶的人便开口。

“你至少要等我喝口茶吧!枉我还拒绝了那家伙加入染花阁的邀约。”苏墨脸上失望不已,眼里却是带着逗乐的含义。

南宫昀看都不看他一眼,相处时间十几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说笑。只是他说到蓝月邀约时,南宫昀的眼神有过瞬间的变化。

“他的功夫深不可测,很难捉摸。”坐下端起茶壶黑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近,都快渴死了。

南宫昀不说话,继续喝茶,心里却在考量着他的话。那个蓝月,连苏墨都不是对手?染花阁中究竟有些什么?

不过看样子,还有了变数,“他发现你了?”原本该是肯定的,却还是选了淡淡的问。

两人打过照面,否则蓝月不会邀请他的。

“南宫,我觉得那蓝月比你还要难缠得很!”苏墨在感慨,那人比面前的南宫还要谨慎至极。

“是啊!染花阁阁主实力不可小觑。”蓝月随意附和。

“你也……你说他是染花阁阁主?”原本想说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重新诧异的问道。

蓝月不是只是染花阁的人吗?竟然还有这层背景,璃花,难怪了。

南宫昀颔首,苏墨就是不会细想,有时候太过直楞,单纯了些,所以身上的浩然正气不曾减过。

“南宫,你究竟有多少事瞒着我,快快……说来……”

苏墨凑近南宫昀,非得搞个明白不可。

傅府

傅临染的房间之中,没有一丝的光线,就算如此,那双独特的眼睛还是能看清整个屋子的陈设,背手而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桃树。

离中秋已经过了好几天不是吗?自己任然会想到与父亲的交谈。

“爹,可否替我回了鄢家的婚事。”

傅临染与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父亲,今日,鄢家派人送了信来,信一开头便是要婚约提前,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过鄢家大小姐的位置,娶了她,只怕也培养不出什么感情的。

“临染,爹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不允许,绝不允许,鄢家的婚事提前,春天就办了吧!”

爹至少还是把时间定在了来年春天,总还有那么几个月可以挽回,傅临染是这样想的。

傅临染总喜欢给自己希望,人若是没了希望,如何能活。

“我也说了,鄢玥从未在过我的心里,您若是非得如此,得不到好结果的。”父亲要他娶那鄢玥,无非是两家的合作,明明两家都是瑾州数一数二的染花大户,但是,他们都是不知足的,都想吞并了对方。

“无妨,我也没想找个孝顺的儿媳,你懂吗?”也就是说他的婚事定了,改不了。

“爹因为喜欢别人,伤了娘,现在仍要我与你一样……利用别人吗?”

他的父亲这些年就是这么做的,所以也这么做。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伴随着盛怒“你懂什么?”

你母亲得到的还不够?难道连他的心都要算进去?他的秋榕,就这样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他又怎样痛苦,没有人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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